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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走西口》教案(走西口配图)
《走西口》,是陕西民歌中的名篇,估计地球人都知道。它有名的程度是,本非发烧人士的宝妈我,都
这是《走西口》教案,是优秀的教学案例文章,供老师家长们参考学习。
《走西口》,是陕西民歌中的名篇,估计地球人都知道。它有名的程度是,本非发烧人士的宝妈我,都至少不下三、四次亲赴现场以欣赏歌者对它的演绎。07年国庆节,我就携着宝宝和宝爹,在浦东东方艺术中心亲聆过阿宝的演绎。相较之下,虽然每个人的演绎都有自己独特的味道,但龚玲娜的版本绝对是首屈一指的;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,对龚玲娜而言,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博友左手曾在博客里写道:龚琳娜的那首《走西口》,野味十足,凄凉至极,迥然不同于之前听过的若干《走西口》版本。。。秦岭唱的那几首陕北民歌,都是龚琳娜配的音。。。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找出来洗涤一下蒙尘的心灵。
左手说的实在,在此勿需我再赘言。我要说的,是关于这首名歌的那些不老的记忆。
我听《走西口》的历史,可与宝宝的年龄等齐。
宝宝出生的时候我还很年轻,还没离开家乡。而我的故乡---江城武汉是著名的火炉之城,宝宝出世之后曾连续十五天达高温41度。头一个月,宝宝白天猪一样酣睡,一到夜里就睁开亮晶晶的小眼睛,不哭不闹、神采奕奕偎在宝爹的怀里,陪着小老人家看书习字或遥望长空。宝宝的“乖巧”,终于令连续无休无眠的宝爹抓了狂,直嚷嚷要将亲生的宝贝先送人再说。
因了要给宝宝搭建一个“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”的基本人生准则,我弟弟唐小兵终于逮住一个大白天听音乐的最名正言顺的籍口。他总是肆无忌惮把音箱的音量开到最大,以至于产假中我的好多个白日梦,都是在《走西口》的震耳发聩中破灭的。想来,那会儿我大概是患了产后忧郁,因为我听《走西口》的时候,内心里竟犹如撕裂一般。明明窗外是七月流火,蝉鸣一片;脑子里,却幻化出“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”的忧伤。打那之后至今,任何时候只要听见这个《走西口》,初为人母的那份儿惶恐、沉重与无助,便立即昨日重现,令我欲罢不能。
旅美画家陈丹青先生在其《陈丹青音乐笔记》里,曾多次谈到音乐的记忆功能。他在《赴死演奏》一篇里说到,电影《泰坦尼克号》在中国首映时,正值他返国辗转于京、沪、鲁、浙从教之时。初听这个电影的音乐,伊也会联想到该电影的罗斯啊、海洋之星啊以及沉船等等电影里的情节,而其后当他回到纽约再听该音乐时,纷至沓来的却是在国内各地的那些人与细节,与电影全无关联。所以先生说:
无情无义的音乐纪律包括掌管音乐记忆。为了不弄错每位听者的私人记忆:你在哪里听,在怎样的情形中听,当音乐再次想起,就规定了你的记忆图像有如加盖封印。
我是毫无音乐训练基础的人,也不懂得演奏任何乐器,却热爱音乐。音乐之于我的最大作用,不是陶冶情操,而是帮助我保存和复原生命里那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繁复记忆。而有些人,天生不会情操卑劣,根本用不着音乐去刻意陶冶。所以,从记忆功能的意义上说,音乐是我生命的重要一部分。
听听陕西民歌《走西口》。演唱者,龚琳娜。源于《血色浪漫》插曲:
哥哥了你走西口
小妹妹我实难留
双手我拉住了情郎哥哥的手呀
送出了就大门嗨口
送出了就大门口
至死也不丢你的手
两眼的泪珠儿
一道一道一道一道
突突突突突突地
往下哎嗨流
因为眩晕症发作,在家养病数日。不读书不看报,只与煮汤、煎药死磕,短短几天就感觉老之将至。下午一点,终于扔掉脚下的棉鞋与长及脚踝的棉袍,换上掐腰的羊绒大衣和高跟鞋,顶着上海仅仅三度的低温,把车子开进了中环。那种呼啸来去、快意恩仇的感觉令我暂时一扫病态。晚上回来,再次听到龚玲娜的《走西口》。然而,令艺术家始料不及的是,歌中种种仿佛俱与我无关;我只是愿意放任自己,一味沉浸在那亦然走远的记忆里不愿出来;因为那时,我眉清目秀青春大好,父母健在。